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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潘斯里陈秋霞 因为爱·所以爱

【封面人物】潘斯里陈秋霞 因为爱·所以爱

女人对爱是执着的。

当她在20岁时爱上一个男人,可以放下如日冲天的事业。

30岁时,她把这份爱升华为世间最美丽温暖的母爱。

40岁,她学习放手,不让孩子被爱压得透不过气。

50岁,她以无私的爱,用生命影响生命。

到底她是如何做到恰如其分,又保持着源源不绝的爱呢?

一起来听听久违的潘斯里陈秋霞,细述她爱的故事!

‘爱’包含了许多不同的层面,可以是爱情、母爱、友爱、甚至是大爱。但是这个字对潘斯里陈秋霞来说,它,囊括了全部。

潘斯里陈秋霞曾是香港7、80年代红极一时的创作才女,后到了台湾拍戏,首部电影《秋霞》就为她赢得第14届金马影后宝座。歌影双栖的她,正当事业如日冲天,却在毫无预警之下,于1981年下嫁大她13岁的马来西亚‘钢铁大王’钟廷森为妻。

婚后的她,毅然淡出娱乐圈,留在成功男人背后挽袖洗手做羹汤,后更育有三名乖巧的女儿。

20岁

因为爱:我放下了陈秋霞

潘斯里陈秋霞在被问及当初为何选择放弃事业,下嫁丹斯里时,她笑着说:“因为妈妈的盅惑。”

原来,当年妈妈一直都是她的御用发型师,所以每一次帮她梳理头发、做造型时,就趁着这个逃不掉的‘定位’ 时机,一边替她做头发一边让她乖乖地坐着听训话。“那时,妈妈每天对着我说:这小子人品好啊。对你对我们都好,哪里还找得到?这种男人做老公最适合啦……久而久之,我就被同化了。”

说完,她笑得有点调皮,更带些开玩笑的意味儿。她坦言,当时戏演多了,很难辨认何谓真假,有时也难免会以假当真。若不是妈妈每天在她耳边像念咒语般地说这个男人好,可能她也难以让自己下定决心。虽言如此,但是不难发现丹斯里钟廷森对她确实是用情至深,甚至对她身边人的‘爱屋及乌’,最终才能抱得美人归。

潘斯里陈秋霞最后又一本正经地对说:“结婚那年我才24岁,另一个主因是累了。”她是一名凡事追求进步的人,最无法接受的就是看着自己原地踏步。“那时拍的戏都以文艺片为主,好像就没有人来找我拍其他戏种。可能是因为太尊重自己的事业,才不希望它没有前进的空间。”

既便离开演艺圈多年,眼前64岁的她婉约依旧,魄力满满地投入这一场封面拍摄与访谈,她的坚定、她的专业,绝对可以相信她那凡事讲究尽善尽美的个性,也从来没有动摇、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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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岁

因为爱:我学会了包容

26岁那年,潘斯里初为人母。看着呱呱坠地的女娃在她怀里大哭时,感动得流下泪水。她笑着说:“刚开始时,我真的不懂得该怎么照顾孩子,压力大得甚至睡不着,所以请了一个‘Missy’(护士)回家里照料女儿。”

回忆初为人母的她,笑得眯起眼睛:“是不是很夸张?后来因为费用真的太贵了,两年后,就完全靠自己。”其实,可曾面对带养孩子的难题?潘斯里陈秋霞想了想,她表示应该是大女儿年幼时不爱吃东西这件事。有一回,带着女儿回到香港见外公外婆,父母却又担心她会饿坏肚子,使尽浑身解数‘逗’她吃饭。

“香港的屋子不大,可以玩的东西并不多。我爸为了引外孙女吃饭,连梯子都搬了出来,爬上爬下就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让我们可以‘趁机’往她口里塞一口饭。两天后,梯子这桥段不新鲜了,就拿一把雨伞在她面前不停地开关、玩新花样儿。”现在回想这些事,潘斯里陈秋霞表示当初的邻居不晓得会否觉得这家人怎么那么奇怪,尽在狭小的屋子把玩这些有的没的。说起这些往事,她标志性的微笑不曾间断过,因为这些都是一家人砌成最甜美的回忆。

为母则强,潘斯里陈秋霞并没有被大女儿不爱吃东西这件事打倒,二女儿和小女儿也陆续来到她的生命里。“每个女儿都有自己的个性,但是都算是有礼貌、心地善良的人,而且不会有大小姐脾气。”潘斯里陈秋霞接受孩子的天生气质、再根据她们的个性引导教养,这当中得有多大的包容与耐性,才能看到今天的成果啊!

再问哪个女儿继承了她的音乐天赋时,她笑着说:“小时候都请老师来教她们钢琴,但是却没有哪一个对钢琴特别感兴趣。结果一上小学,各个就借说功课忙,我又不想再强迫她们,便让她们退学了。”出乎意料吧?潘斯里陈秋霞没有执着于培养通晓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更讲究的是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

她续道:“我觉得大家的成长环境不一样,她们有太多的选择,只是刚好没有选到音乐。去年行管令时,小女儿就买了一架很便宜的琴回来,甚至还问我那些音符该如何弹。”一场MCO,也让母女俩因琴而起了Bonding话题,人生中有些事还真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虽然没能成功培养女儿对钢琴的兴趣,但她却坚持女儿们一定要学中文,所以仨人都是坤成的校友。“其实女儿小时也曾向我埋怨说功课很多,但我都不会让步。其实不是说华语有多优越,但身为华人不懂得华语还是会很吃亏。”

随着年纪渐长,当她们开始迷上了看日本翻译漫画、台湾漫画时,便对潘斯里陈秋霞说:“幸好有学华文,现在懂得看漫画、去香港会看餐牌点餐……”到后来,小女儿甚至主动要求到中国北京深造。“在女儿的教育上,我都算是成功的。其实我一直都没有要求她们的成绩要很好,像小女儿曾有两次跳级的机会,但她自己都选择放弃,因为要跟同学们一起毕业。”

坐在眼前、久违的潘斯里陈秋霞,她的双眼依旧穿透着当年的清澈,没有一丝富太太的傲气压迫,反之体蕴出来的是凡事尽力做到最好的的修养。身为一位妈妈,她的坚定陪伴、爱与包容教养,一步步陪着孩子摸索成长,或许是这样,才能让女儿们都感谢她的引导而铸成今天的成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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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岁

因为爱:我学会当一个旁观者

潘斯里陈秋霞坦承自己是一个很开明的母亲,小时候不会对女儿的学业有太多管制,长大后也不会对她的交友或是事业选项给予太大的意见。

“其实我很早就学会放手,让孩子们能自由地生活。”随即,她顿了顿又反问:“现在我每天早上都会亲自替孩子们洗菜准备午餐要吃的沙拉,晚上睡前叮咛她们关冷气、电灯的这些行为,算不算是还没有放手呢?”其实天下母亲都一个样,只要孩子仍在身边,还是会为她们的生活起居操心–没吃饱、睡不好、用不够、穿不暖;真要说放手,就一定非得等女儿嫁出去。

说着说着,潘斯里陈秋霞还道出了一段与女儿之间的小故事。“我写过一首歌给女儿,是让她来骂我的。”她说,这首歌是某天自己在喝茶时,看着面前的茶杯有感而发后,马上作词作曲完成了这首歌 — 《我倦了》。

“我倦了 我累了 不断支撑继续排练

为什么不可有差错 我哪管得那么多

厌倦了 挫败了 我越觉身躯极渺小

但求真心付出过 奈何未有成果

纵使心中不快也不敢言

你过于溺爱会有太多压力

没法可摆脱 我完全似一块杯垫

这杯跟杯垫虽相连

你有否想过让我将心中计划实践

你说要跟足你路线

甚至将我空间全独占

啰啰嗦嗦不似你从前

怎么双方关系变得讨厌

我理想本可放弃 只因珍惜你

别让感情来掺进愤怒碎片

我倦了 太攰了

不想再争论 令大家心中不好过

你失望会更加多 最重要 你愿意

接受我无心之过 期待能迎合你心中那个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像那杯茶,女儿就是那个茶垫,永远都被我压着,但是如果我可以试着放手,女儿长大后就会成为杯盖,成为我以后的庇护。”因为这首歌,让她和女儿之间有更多的了解,也让她明白放手的重要性。在大女儿结婚晚宴上,潘斯里也再次把这首歌送给女儿,同时把大女儿曾画过的一幅画印在特制的杯盖上,送给所有来宾,希望女儿能成为杯盖照耀着自己的家人。

因为爱,她学会了放手,在母亲这个角色上当个旁观者,同时她也努力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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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岁对潘斯里陈秋霞来说是一个充满精彩与回忆的年岁,孩子们都长大了,她重新回归娱乐圈,推出创作集《放飞梦想》。那个时候,她找来了黄韵玲、叶德娴、成龙、谭咏麟、羽泉、李伟菘等人,一同打造出16首最有人情味的梦想乐章。

圆了自己的音乐梦后,她再次把自己的生命投入了慈善工作,身体力行、尽最大的努力来让社会弱势群众感受这一份无形却有力的爱。

“其实金狮集团一直都有自己的基金会,那一年基金会主席退休了,丹斯里就叫我接手。我只告诉他,接手后就必须照着我的方法去执行,不可以再那么低调。”听完这句话,心里有些纳闷,她一直不都生活得低调吗?为何在慈善这一块儿却选择相反的行事作风呢?

“我觉得我应该利用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力量,去影响更多人一起关注为善最乐这件事。”因此,她把金狮集团和百盛集团旗下的基金会合并为‘金狮百盛基金会’,主要是资助教育及医疗服务来回馈社会。

为了筹款,她以自身为榜样,出书、办画展、书法展等,而且坚持透明化 “我一直都跟团队们说,尽可能节省所有的活动开销和成本,筹到的所有款项都必须拿来做慈善。”所以,我们才看见时至今时今日,她凡事都亲力亲为,不愿意假手于人,更不愿意把慈善当成形象的榥子。

正当一心投入各种慈善活动和为母校作词作曲庆贺90周年庆之际,她迎来了人生最重要的转捩点。

2016年6月26日,是香港民生书院90周年校庆的大日子,百桌宾客看着由不同年代的校友合力完成的《光与生命》MV首播,无不被陈秋霞的词曲,还有与林志美和彭羚的演唱感动。晚宴结束后,潘斯里陈秋霞走向校长对他说:“校长,非常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为母校作词作曲。”校长开心地询问:“你明天就要回大马了是吗?”她接着说:“不,我明天就要进医院接受化疗了。”

“我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跟身边的人说我患癌,只是没想到‘化疗’这个字,大家都能马上明白这是什么状况。”2016年,潘斯里在香港被主治医生确诊患上乳腺癌。“医生告诉我这个消息后,我其实很镇定,还跟医生商量,让我回大马一趟交待基金会的事,同时让我出席了母校校庆的晚宴后,再进行手术和化疗。”
对于自己患癌这件事,她只叹自己不够小心。“这的确是家族遗传,我父母都是癌症去逝,但是我却以为上了年纪后不必一直做检查,所以忽略了。”‘即来之,则安之’,它即然找上了自己,就得乖乖地听医生的话。由于主治医生是姨甥女,所以能更放心地配合疗程安排,而她就只负责管控自己的情绪和心情,接受治疗、休息及康复。

花了半年的时间,潘斯里安然度过了59岁,迈入人生的另一大关 — 6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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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岁

因为爱:我学会了大爱

经过了人生那么大的考验,身边的人都说:潘斯里陈秋霞变了。

最容易发现的肯定是外形,化疗后,一头乌黑的秀发变成了银白色。长发剪短了,看起来更为帅气。脱下口罩化妆时,她也毫不遮掩地指着脸上的黑斑说:“医生告诉我,进行了化疗后,身上的什么斑都会浮现出来,你看它们真的都冒出来了。”面对这些病后特征,潘斯里陈秋霞学会了接受,更是乐观看待每一件事。

询及病后有什么大改变时,她只管说:“这必须问身边的人才最清楚。”好奇望向身边的助理,对方说:“潘斯里以前的书法张扬豪迈潇脱,现在变得内敛含蓄。”也有助理表示,以前凡事都很严格的潘斯里,病愈后人也变得温柔了。

没错,潘斯里陈秋霞一直觉得自己病前病后的生活都很积极,身边人也深深感受到她而今多了一丝从容。其实,潘斯里的日常,都在做些什么呢?她笑着调侃自己以前是家里最迟睡、最早醒的那一个,现在的她,学会了早点睡。一般早上时段,都会替女儿们洗菜准备午餐,而今更时时戴着女儿送的智能手表,计算自己当天走了多少步数。听她细述着家常,母女之情,不言而喻。

现在的生活,除了为家里的每一个打点一切,她也积极为自己生活,更为自己订下10年之约。

未来

因为爱:学会更爱自己

病愈之后,潘斯里陈秋霞极积的进行各种项目,包括慈善、分享会,甚至抓住每一个增进自己的机会。去年底,她就报读了哈佛大学线上课程‘吉萨金字塔:古埃及艺术与考古’,目前更在精进着自己的‘西洋美术史’,秉持着活到老学到老的态度,让自己的日子更加精彩。

今年适逢中总百年庆,她更受邀为此次庆典打造主题曲—《领航》。歌曲细述了先贤如何来到这片土地奋斗和努力,并继续唱响下个世纪的辉煌故事。

“为了写好这首歌的词,我们做了很多功课,包括考察先贤如何坐船来到这里、如何度过在船上漂流的日子;踏上这片土地后,又是如何落地生根……”为了把整首歌的韵味与感动带出来,她花了不少心思把这首歌写完,更找来了知名音乐人彭学斌老师与歌手彭进成参与制作工作。只能说,单是她的认真、不马虎的态度,已经大大感动了团队。

“配合100周年,中总除了推出主题曲,也找来了廖伟雄(阿灿)和张智成合拍微电影,我也有份参与剧本创作、对白、人物设计、配乐、剪辑等,为的就是能把这么重要的历史故事重现在大众面前。”
她也透露,中总本来打算招募百人合唱团,在大型晚宴庆祝会上演唱主题曲,但现在一切都必须看疫情发展状况才能做最后决定。

除了忙着中总百年庆活动,潘斯里陈秋霞也如数家珍的列出她接下来的安排和计划。今年,她也受到马大乳腺肿瘤整形外科医生顾问薜美虹医生邀请,担任Candy Girls (UMMC Breast Cancer Support Group)的荣誉顾问,帮助癌症斗士重新站起来,走入社会、活出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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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企划也太多了吧?只能告诉你,潘斯里陈秋霞的计划不仅于此,她接着希望自己能在明年重新启动慈善书画巡回展。

“2002年开始学习书法、绘画时,为的是兴趣和文化传承,却没想到后来能把这份怡情的才艺,用在慈善工作上。”2014年开始,她便兴起为自己举办慈善书画巡回展这个梦想,于是首场便在马来西亚开始,接着到了韩国和台湾。

“本来,我计划从台湾巡回到北京,再转回去香港,却没想到自己病倒了,计划也必须暂时搁置。”病愈后,她再次耗约半年时间筹备,再回到韩国大邱去办第4次个人慈善书画展。岂料到,2020年疫情爆发,让她的巡回展再次被担搁。

“如果明年可以飞的话,接下来我会把书画展带到中国北京和上海,而最终站一定是香港,因为那是我的根源。不过要办一场书画展并不容易,筹备书法和画作至少得半年时间,因为每一次都会有至少40幅作品展出。”她笑称,自己过去的作品全都卖完,不但没有留下一幅给自己,甚至还欠人很多‘字’。

除了办慈善书画巡回展,她还有一项想做的事,就是办分享会。病后那年,她首次在慈济办了一场分享生平故事及抗癌过程的讲座,发现自己原来也能够站在台上与大家分享故事。

接着,她又受到韩国汉阳大学和岭南大学邀请,在大学里为教授和学生办过分别以中英为媒介语的分享会。她忆述第一次到汉阳大学做分享会时,还是由女儿替她做演示文稿(PowerPoint)。“我和清华大学的中文系主任刘石教授一起受邀做分享会,他说他的专业,我则分享书法和艺术创作。为了能够听到彼此的演说,我们还请院方把我们俩的时间错开。”

她笑称,那次演说主要听众群是中文系的大学生,媒介语以中文为主,没想到最后却吸引了邻校的教授前来听,临时找来了翻译,还在现场表演了书法,整场分享会从原定的5点展延到6点才结束。“虽然接下来的活动全都被迫拖延,但汉阳大学的校长、校董和所有听众都很开心。”用心做一件事,能够感动身边的人,想必这是让潘斯里陈秋霞最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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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国外分享会的成功,让潘斯里陈秋霞对于在台上分享这回事更添信心。所以第三场韩国岭南大学的邀请,让她不假思索地决定以英文为媒介语,与近两百名大学生分享作曲及慈善工作的内容。“我是希望这些分享能或多或少让学生们有所启发,在他们将来的生活起到鼓励或是模范的作用。”

针对分享讲座会这一块,潘斯里陈秋霞最希望能在70岁前于清华大学办一场以作曲为主题的分享会。“我应该会以不同年龄层的作曲形式及心情来与他们分享,如《偶然》讲的少女情怀、《我倦了》是身为母亲的我作给女儿骂我的作品、《领航》则是具有大气磅礴、抒情感人,堪称史诗般的歌曲等等。所以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再作更多的曲子,同时练习好我的华语。”站在台上的选择,不是因为她习惯站在众人眼前,而是她一直借着不同的人生际遇,希望用生命影响生命,才是真正地把大爱传授出去。

“我想这些愿望和计划应该能在70岁前都实现吧!”可能你对这句话会有不同的诠释和理解,但出自潘斯里陈秋霞的口中,喻意的就是会积极地筹备,在定下的日子里完成。

这一场封面访谈,我们想看见潘斯里陈秋霞这些年来对爱的诠释,可是却在一段又一段由爱而演化的故事之间,看见了她的大爱。若是要总结这一场会面,只能说潘斯里陈秋霞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独特魅力,确实会让女人都想如她一般 age gracefully!

Styling Ervin Tan
Photography Edmund Lee @ Onethreefour Studio
Hairdo Jenkworkz Hairloft by Jenkin
Makeup Bethyip Professional Makeup by Sze Mun
Outfit MSGM @ Parkson Elite Pavilion
Interview 仪倩

■刊登于:第715期《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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