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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刑事案件】巫师夫妇碎尸案(三):贪恋权位冲花凉作法 遭斧头异首碎18块

【90年代刑事案件】巫师夫妇碎尸案(三):贪恋权位冲花凉作法 遭斧头异首碎18块

当年震惊政坛社会的巫师夫妇犯案,上图为俩人被押走的画面。

当一切故事被掀开之后,三名嫌犯分别在1993年8月间被控上劳勿推事庭,后于9月3日过堂,再于10月26日展开初审后,朱莱尼被列为第一被告,阿芬迪为第二被告,莫娜是第三被告。

开审当天,不少闻风而至的群众一早就涌到推事庭前守候,争睹他们俩人风采。

没想到的是巫师夫妇仍有一定吸引力,不少闻风而至的群众一早就涌到推事庭前守候,争睹他们俩人风采,导致必须出动约40名镇暴队和两只警犬一早到场驻守。

媒体随行     重回案发现场

当年,案件初审内容包括了阿芬迪和莫娜得到了巨款后疯狂花费的事项、马兹兰的五段地皮割予阿芬迪、阿芬迪要求豪华德士司机合资开设二手车行等事件。过程中,传召了不下52名证人。期间,众人也押着三名嫌犯重返案发现场。

每一回面对媒体,莫娜总会有奇怪的动作。

根据《星洲日报》报道指出,屋子虽然简陋,但是装饰非常考究,有一架风琴、吉他、手提琴等其他乐器,还有电视机、唱机、齐全的厨房用具,家具都很考究。客厅还有莫娜的特写玉照,屋内有一堆男女的衣服,墙角还有数双女性高跟鞋,以及可兰经文雕刻。记者也表示,未踏入这间屋子就可闻到一股怪味,同时令人感觉阴森。

莫娜三人表罪成立,因此案件转移高庭审讯。

1993年12月19日,初审中显示,三名被告控谋杀初步证据充足,因此三名被告被判表罪成立,案件将转移高庭做进一步审讯。

未进入高庭审判前,马兹兰及巫师夫妇案件不停出现节外生枝事件,当中包括了巫师夫妇幼女抚养权,还有清洁工友偷了马兹兰案呈堂证物,包括一批金饰和六千馀元现款等等。

朱兰尼指被警官屈打成招 还原案发经过

1994年11月23日,经过了38天审讯,69名证人的供证后,淡马鲁高庭判定巫师夫妇及俩人的徒弟,也有人称之为‘义子’的朱莱尼表面罪名成立,3名被告必须出庭自辩。

第一天,身为第一被告的朱莱尼就开始在庭上爆料,并辩解说自己是受到阿芬迪及莫娜的唆使,才会将马兹兰活活砍死,一切举动都不是自己的决定。

他也表示,自己一直处于迷糊状态,一直到7月22日在劳勿警局见着阿芬迪,被轻拍了一下肩膀才苏醒过来,同时想起了一切所发生的事。

身为受被告朱莱尼,指自己是被屈打成招。

朱莱尼在高庭上的自辩证词如下:

“在1993年7月2日前一星期,阿芬迪和莫娜就告诉我说要准备杀死拿督马兹兰。他们让我先到劳勿的乌鲁洞木屋打点一切,莫娜要我在屋内挖一个洞坑,阿芬迪则叫我磨好一把斧头。

阿芬迪和莫娜则各别磨好一把巴冷刀,要我等候马兹兰的到来。7月2日晚上10时许,拿督马兹兰亲自驾车载着阿芬迪来到木屋,我亲自前去打开篱笆大门。阿芬迪先下车,直接走进施法的房间。拿督之后才进来,当时在屋内的莫娜就告诉拿督,阿芬迪在房内等他。

拿督手拿公事包进了施法房间,我则走去厨房。那时,我听到阿芬迪对拿督说:“拿督,躺下来吧!等下你会听到神奇的声音说:有很多钱会掉下来。”拿督回答:“哥,我不能……忍耐太久。”阿芬迪答说:“一下子吧了!”

不久后,阿芬迪从房间跑出来,拿督也尾随着走了出来。莫娜询问拿督有没有带布匹,拿督答有,就跑去车里拿布匹,还拿了一朵胡姬花交给莫娜。

阿芬迪则脱掉上衣换上布匹,还拿了一张被单及两个枕头进入冲凉房。当时,冲凉房亮着灯,还插着一支腊烛。莫娜叫拿督同样把衣裤脱掉,换上布匹进入冲凉房躺下。莫娜站在拿督头部的地方,手握胡姬花放在胸前,阿芬迪则坐在莫娜身旁。

阿芬迪用手遮着拿督眼睛,念念有词,然后再起身关掉电灯,点燃腊烛,再坐回原位,用手遮住拿督眼睛,招手叫我过去。当我要跑上前去时,莫娜女儿玛芝迪雅娜突然睡醒找妈妈,阿芬迪连忙起身哄她回房睡觉。

然后,阿芬迪走前来对我说:“砍时一定要准,不要砍错位置,否则的话,我们都完蛋了!”

阿芬迪再次回到原位,用手遮着拿督眼睛。我拿起斧头对准拿督的颈项猛砍了三次,头跟着掉落。阿芬迪和莫娜这才站起身,阿芬迪叫我将尸体砍成块,然后就和莫娜一起离开冲凉房。

莫娜再次进入冲凉房洗澡,阿芬迪则进入施法房。阿芬迪从房间出来时,手中拿着一个信封,我问他该如何处置拿督的尸体。他表示要问莫娜,接着再出来告诉我:“妈说,把尸体埋掉算了!”

阿芬迪从房间拿了180令吉给我,说他们会到吉隆坡一星期后才回来,接著就驾著拿督的马赛地和莫娜及女儿离开。我把门关上,拿了一个大水盆来装肢解的尸块,我都不记得自己到底砍了多少块?接着,我把这些尸块倒入事先挖好的洞坑里封好,第二天再用一层洋灰封盖洞口。

处理好尸体后,我就把所有衣物,如被单、枕头与布等拿到屋后去烧掉,再进入冲凉房里把血迹清洗干净。接着,我也洗了个澡才上床睡觉,那时已经是大约凌晨1时半。”

朱莱尼在自辩证词中承认自己杀了拿督马兹兰,但是却以受到阿芬迪及莫娜巫术迷糊及唆使下,才会迷糊的挥起斧头将马兹兰的头砍下,再碎尸18块。看来,他是希望利用这份证词来洗脱自己成为第一被告的罪名。

不仅如此,朱莱尼也在其间不断的表明自己是受到警官的恐吓,才会写下认罪证词。这一项告状也使‘马兹兰碎尸案’多了一个案中案的审讯,然而最后法官宣判警官无罪。

阿芬迪表示,朱莱尼是他的一名得意徒弟兼

阿芬迪力辩得意门生兼义子发疯杀人

1994年12月21日,过了近一个月时间,才轮到了巫师阿芬迪在淡马鲁高等法庭为自己的罪状自辩。席间,他也向众人交待了自己与朱莱尼的关系。他表示,朱莱尼是他的一名得意徒弟兼义子。原来,1990年至1991年间,他住在巴生斯里安德斯。当地巫统州议员邀他开办马来武术班,并协助他推翻当地巫统支部的一名主席。因此,便被安排搬往巴生直落昂以方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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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谈论成立马来武术班的聚会上,阿芬迪被主人家要求表演武术,没想到就这样点中了朱莱尼上台示范。他拿着一杯清水,念了一番咒语后让朱莱尼喝下,原本只懂一些武术的朱莱尼,喝了清水后打得似模似样,令众人对阿芬迪心服。自此之后,朱莱尼就跟随阿芬迪继续练武,也一起搬离直落昂。

在阿芬迪的教导下,朱莱尼功力日增,不但可以一对五、六个人,甚至能吃玻璃、喝镪水及刀枪不入。没想到,这一环竟引起控辩双方律师兴趣,对此各有盘问。

阿芬迪形容马兹兰是位野心勃勃的政治人物。

传统宝物     让马兹兰一步步走向死亡

阿芬迪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去交待自己与朱莱尼的关系,然后才正式进入马兹兰的部分。阿芬迪形容马兹兰是一名雄心勃勃的政治人物,除了有意夺回巫统劳勿区部主席一职外,也想当上彭亨州州务大臣。

于是,阿芬迪便向马兹兰表示,他拥有已故印尼总统苏卡诺遗留下来的三件宝物–拐杖、宋谷和护身符。只要马兹兰可以得到这三件宝物,再加上阿芬迪自己的巫术,绝对可以助马兹兰达成在政坛上更上一层楼的愿望。

他曾马兹兰摸着这些宝物,再用香烟灼烫马兹兰的眼睛,结果马兹兰一点伤都没有。马兹兰终于深信不疑,并同意以250万买下宝物。2、3天后,马兹兰就带了50万现金,还有10张地契做抵押,表示一旦在巫统区部改选中重撑劳勿区部主席后,就会用200万现金来赎回这些地契。

针对案发经过,阿芬迪指义子发疯杀人。

接着,他终于进入了马兹兰遇害当晚的事件说明,以下是他证词的部份摘录(第一人称):

拿督驾车载我回到乌鲁洞住家时已是晚上11时,他表示很累,我便要他冲花凉,休息10分钟才走。我问他有没有带布来换,他便从车里拿出布来,还叫我帮他用甘文烟熏放在车上的拐杖、宋谷及护身符。

于是,拿督换了布就进入冲凉房。我一边为拿督冲花凉,我太太莫娜就在一旁帮忙倒水。我叫朱莱尼把脸盆里的水倒掉,当朱莱尼把脸盆拿回来时,我就把做去的小斧头、小巴冷刀和小马来剑放在盆里,让拿督仰躺着。

这时候我把鲜花放在拿督额头上,身边的太太则帮忙在拿督头部倒水。当我用手在拿督额头及脸部扫洗时,朱莱尼突然跑进冲凉房,接着我看到一把大斧头朝拿督喉咙砍下。

朱莱尼快速地连砍两下,我被他的举动吓呆了,因为他差点就砍到我的手。我马上问他为何变成这样,他回答说:爸爸和妈出去吧!这种人让他死了算了!妈带妹妹走吧,哪里都好,让Gong Rong(朱的小名)负责好了!

朱莱尼当时犹如一个失去控制的人,牙齿一直紧咬着。当他砍下第一斧时,拿督的血喷向我太太的衣服,而我的女儿也被吵醒在喊妈妈……我和太太立刻冲出冲凉房,朱莱尼跟着关上门,接着我听到多次的砍切声音。

我走上前敲门,朱莱尼在里面回应说:爸妈出去吧…出去吧…,连续地叫了三声。接着我和太太商量要到哪里去,太太说不如到吉隆坡吧!

随后,我们坐上拿督的马赛地房车朝吉隆坡方向去。到达吉隆坡时已经是凌晨一至二时,我们便直接到华都酒店租房。”

明晚预告:莫娜自辩喊冤说自己家庭富裕,没有策划杀害尊贵的拿督马兹兰……

资料来源/生活出版社资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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